餓鬼ノ火車

【置顶KKL全目录】
主KT 脑洞大 可逆不可拆
【抑郁治疗中不保证更新频率】
❤/缀恋初心/V系中毒/❤
☞✨【苑は命&酸素】✨☜
写文日常不分号介意慎

【KK】デプロメール(上)

*抑郁51X学长244 介意慎

*甜的放心 年下KT

 

“停停停!”

音乐停了下来,舞蹈室里欢快舞动着的少年们气喘吁吁地停下,有的撑着膝盖喘息有的用手背擦擦下巴上的汗,看着他们的老师怒气冲冲地走向了第二排最左边的男孩,严厉地问:“力量呢?力量!光一,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这里要欢快要向上要充满力量!”

她面前的男孩有些茫然,汗水顺着他打绺的发丝向下低落,他的胸口也在剧烈喘息着,一对宝石般的黑眸雾沉沉的,仿佛不明白老师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老师见他那样,不由得语气放软了一点又说:“光一你是主舞,我知道你平时不爱笑,但是至少表情要向上,这样五官提上来,明白吗?这样——”说着她的眉眼都上抬、红唇半张欲言又止一般,虽然是中年女性却显出了一种活跃青春的气质。

光一看了她一眼就立刻低垂着眼眸抿紧了嘴唇,像是用力在笑一般。

“好了,从刚才再来一遍,光一,如果你做不到的话,我就不得不换掉你了,明白吗?”老师最后警告般留下了一句话,光一沉默地点点头,右手微微颤抖着握了起来。

音乐重新响起,这次老师没有叫停,跳完一整段就让他们解散休息,但是去喝水的人们都悄悄看着老师走向光一那边。

“……力量是有了。”这次老师连气都生不起来,站在他跟前叹了口气无奈地拍着自己的手说,“但是你看看你的表情?简直像要去杀人一样,你……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听说很多工作,还好吗?”

光一依旧低着头沉默着。

“我知道你专业难,现在也……”“老师,我不做主舞了。”“什么?”

老师被他突然的插嘴惊呆了,其他同伴也惊呆了,毕竟光一从刚进大学就在舞台剧团这边到现在都已经三年了,他的表现每次都近乎完美,除了最近……

最近他好像着了魔似的,体力严重不足不说,许多动作都记不住很容易出错,而且平衡力好像还出了点问题,摔倒过好几次,不过还好都没有受伤,最重的一次只是崴了脚,休息了两天就好了。

但是大家也没把这些当什么事情,因为光一学的专业实在是太难了,老师也只是一群老学究只会研究不怎么会讲课,大二到大三的通过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多,光一能够成功升入大三,当时他们还开了个庆祝派对,就算他连连出错也只当是最近学业太难了而已。

“我……想退出舞团。”光一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微微颤抖,他的嘴唇和声音也在抖,“我也大三了,我……”“光一,我一直以为……你会至少跳完这次公演。”老师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,她几乎把光一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和骄傲,听到如此突然的消息也一时间无法接受。

“最近事情有点……多,嗯……专业,还有,找工作……之类的事情,觉得……不得不放弃了。”

老师见光一低垂的眼眸中不断闪烁以为他是要哭,叹了一声上前抱了抱他:“老师支持你。不忙的时候,记得回来看看啊。”

光一只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甚至都没跟大家说再见,只跟老师鞠了个躬,转身快步走出了排练室。

其实他并没有哭,也没有想哭的感觉,只是茫然,茫然地、有些歪斜地走着,眸中没有任何光彩。

头脑一片空白。

去更衣室拿了自己的东西,他慢慢地向宿舍的方向走去。

春天,空气里都是清新的花香,樱花瓣如雨一般纷纷洒落,来往的人都在说笑打闹,校园中正是充斥着青春气息的时刻,但是光一走在路上却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违和感,他甚至连背都挺不直。

因为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模糊的、灰色的色块。或者深灰、或者浅灰、或者非黑即白,他的眼中早已分不清春天的颜色。

他刚刚,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梦。

不过这样也好吧,省的自己到时候、到时候毁了大家全部。腐烂这个东西,是会传染的。不能让自己这颗已经坏掉的果实再连累其他人,这样在最初就退出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对的,就是这样的。他的舞团、他的半个家、他的家人们就应该在高高的舞台上闪闪发光。

而自己,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慢慢腐烂就好了。

似乎到了吃东西的时间,但是光一没有在意。他回到自己的宿舍,慢慢打开门进屋之后,扑面而来是一股阴湿沉闷、许久没有透气的味道,但是他像是没有闻到一样,随手把钥匙扔进口袋,茫然地打量了一圈,聚焦微散的目光慢慢落到了放在门边的一个大大的塑料袋上面。

对,这一袋垃圾,自己本来应该在今天出门的时候带出去丢掉,可是忘记了……

那就现在丢掉就好了。再出去一次就好了。

这样想着,光一的身体却僵硬成了雕像一般,他靠在洗手池边,定定地盯着那一袋垃圾,大脑里面不断对自己说着,去呀,去呀,去拿着它、丢出去,丢出去……

把自己一起、丢出去……

但是身体如同被寒冬的坚冰冻实了一样,仿佛思维跟身体割裂成了两半,他甚至连移开目光都做不到。

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、垃圾袋晃晃悠悠地变成了两个,眼神散了聚焦的同时,光一动了,他滑坐在了地上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

他所在的专业是一个新兴的尖端科技专业,专业课极其难懂实验也多,到了大三更是地狱一般的生活,光一在这种高压之下变得慢慢奇怪、他开始纠结于一些很小的细节,四肢变得沉重手指不再灵活,而且会因为实验误差而失控甚至崩溃……一个月前,他在同专业的前辈的提议下去检查了一下,他无所谓地预约了最近的一间诊所,然后查出了强迫症跟中度抑郁倾向。

那时的光一还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,前辈曾经开玩笑一般说,他们这个专业至少有一般都有抑郁倾向,要学会释放压力。

医生给他开了药,而一切就从那一刻起失了控。

全部都失了控。

那些药片让他整夜整夜的失眠,注意力更加难以集中,他已经跟教授申请了从主持实验变成了实验记录,但是就连持续的实验记录他也无法做好,仿佛在他写了二十分钟之后,大家都变成了外星人,他们说的话他听不懂,他们做的操作、他自己反复实践了无数次地操作他也记录得乱七八糟,最近甚至有一次在实验近结尾的时候直接睡了过去……

身体的平衡彻底的被破坏掉了,原本他可以领着整个舞团拿下一个个闪闪发光的奖项,但是现在他不得不独自练习三倍四倍的时间、才能让自己记住新的动作、并且在最简单的旋转的时候不摔倒。

为什么,为什么吃药反而会变成这样?这些药……究竟是在治疗他,还是在毁掉他?

大脑里面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对他说着,废物,废物,没用的废物……

光一盯着那袋垃圾,屈起膝盖将自己缩成了一团,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。

他的手在颤抖,仿佛想摸到什么东西,因为他伸出胳膊的动作,盖到手腕的长袖一点点上移,露出了一点新新旧旧的或红或褐的划痕。他不断地摸索着,想像以前一样做那些事……可是身边空空,最终手紧紧握成了拳,握起又展开,最后恶狠狠地、像是打仇人一样给了自己一耳光。

“呵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哈!”

响亮的声音和热辣辣的麻痛让眼前的景色模糊了,他像魔怔了一样念叨着:“不行,另一边也要,另一边也……”

“啪!”

左边脸颊同样挨了一掌,好在光一没有继续下去,他盯着被他打得好好的垃圾袋的绳结再次沉入了自己的灰黑世界。

 

 

好像过了一秒,也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,几乎凝固成了雕像的光一慢慢地抬起头来,他听到了自己的脖子发出的“咔咔”的响声,仿佛被弃置了许久的机器人一般,慢慢地、慢慢地撑着地、扶着洗手池站了起来。他双眼空洞地忽略了那一大袋垃圾,直直地走向自己被子凌乱堆叠的床铺,布偶娃娃似的无力地倒在了上面。

这种情况他对医生反应过,医生说他现在处于病情治疗的急性期,而且他吃的药确实会造成情绪更大的波动,这种情况是正常的。

……正常吗。

如果最初根本不去看医生,是不是、就根本不会变成这样?看医生,也只是为自己实验出错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,是这样的,是这样的,是自己想要逃避、不想承担责任,才会去做这样的事,全部都是自己的错,是自己的错,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懒,纯粹的懒,活该,都是活该……

活该啊。

所以那些划痕,那些巴掌、都是在赎罪,是的,那是自己这种垃圾应该承受的惩罚。

光一突然笑了起来。他慢慢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。他看到床边的便签纸上面写着今天有赛车比赛,但是以往让他沉醉不已、就算有课也会偷偷看文字直播的比赛,现在那些帅气的引擎声恍若令人烦躁不已的蝉鸣,而豪华的赛车仿佛变成了路边一块毫无价值的石头,令他丝毫提不起兴趣。

甚至,他连动一动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闭上眼睛之后,现实与梦境立刻交织难以分清。他昏昏沉沉睡了一觉,醒来时窗外已经黑了。光一觉得自己好了一点,他坐起来醒醒神,看到自己正对面的柜子上写的“晚饭后吃药”的便签叹了口气。

趁着自己还有点精神,赶快去便利店买点晚餐,然后吃药吧。

胃口是完全没有的,吃晚饭的全部意义就只是吃药而已。

自从试过一次不吃饭就吃药、结果干呕难受了大半夜之后,他就写了那张便签按在那里。大概是药物作用让他暂时恢复了正常吧……否则怎么会写那样一张纸呢?自己所经受的一切痛苦……不都是应该的吗?

是的,自己是罪孽深重的人,痛苦可是在赎罪啊,都已经逃避了现实,又怎能再逃避赎罪的机会呢……

光一的手指伸向了那张便签,但他的指尖微微颤抖,隔空抓了两下,似乎因为中间有杂物的原因无法真正触碰到它。

不知是惋惜还是庆幸地叹了一口气,他随便地转手拿了钱包,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深深的黑眼圈不戴眼镜都能看得那么清楚……哦,对了,刚刚睡觉的时候忘记摘掉隐形眼镜了……

他随手把隐形眼镜摘下来,在一片模糊中漫无目的地寻找着自己的眼镜,仿佛并未真正想要找到一般很快停了下来。出个门而已,也没什么关系的样子。回来再说吧。

他慢吞吞地穿好了鞋,出了宿舍冲着便利店走去。

啊……锁没锁门来着?

……算了,反正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无所谓了。

之前还会赶回家反复确认有没有锁门的光一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。灰黑色的沉重乌云已经完全压过了他的强迫习惯控制了他的全部。他走向离自己宿舍最近的便利店,随便买了个饭团和一瓶可乐,付了钱之后双眼无神地往回走。

回宿舍的路上有一条马路,这时候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少,他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,一片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了看到了变绿的信号灯,于是抬脚就走。

“小心!”

突然一股巨大的力气将他拽了回来,那股力气太大、也可能是光一浑身无力,他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人身上两人同时一个踉跄才稳住身体,同时耳边“呜——”地响过了沉重呼啸的引擎声。

“你是……你是光一君?”

光一听清了身后人的嗓音,他眨眨眼睛转身看去,仔细辨别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庞,顿时有些慌乱地偏开头应道:“啊……刚君?”

“嗯。你怎么回事?红灯就往前走?”刚有些埋怨地依旧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没有放手,“是脱线了吗?还是喝醉了?那边来得可是运货车诶!”

“红灯?”光一迷惑得看去,“可我刚才明明看到的是绿灯……”“刚才是红灯啊,你……”

刚终于发现了光一的不对劲,他跟光一从小是邻居,大他两岁,两人平时关系还不错,现在光一读大三,他也在同一所学校读心理系的博士前期课题,只是两个人都很忙所以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。

他也听说过光一的专业,也听出了他语气中、声音里的飘忽和阴沉沉的死灰色。

他试探着问:“光一,好久不见了,今天去我家吃饭好不好?咱们喝两杯?”

光一沉默着。他不想把自己的病情宣扬得到处都是,但也不想瞒着刚,于是点点头答应下来。

至于晚上的药……一次不吃应该没有什么吧。

“绿灯了哟。”刚说着,很自然得挽着光一的手臂带着他向自己的家走去。他没有住学校宿舍,而是在不远处租了一所公寓,比宿舍大些,住的也舒心。

这还是光一第一次来刚家里,他打起精神有些好奇地四处打量,拘谨地在玄关换了鞋,小心翼翼地像猫似的恨不得用脚尖走路、紧紧地跟在刚的身后,生怕自己弄脏或者碰坏了某一处地方。

“这边是厨房,对面是卫浴,那边是卧室,我一般吃气味不大的东西都在卧室那边的被炉……我们去那里吧?”刚一路介绍着,一路将光一引进了自己的卧室。

“你先坐一下,我做冷面来吃好不好?”刚半跪在被炉边,看着浑身违和感满满的光一,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袋子,忽略掉饭团伸手过去道,“我帮你把可乐冻一下吧?还是想喝酒?不过我这里只有桃子酒,明天还有课呢。”

明天……?还有明天吗?

光一很好地收敛了心中绝望的嘲讽,有些拘谨又客气地点头道:“那麻烦了。”

“你怎么跟我生分了那么多?嗯?是谁小时候非要跟我比谁尿尿尿的远来着?”刚开玩笑地撞撞他的肩膀,拿了可乐去厨房那边忙碌起来,“我记得今天是不是有赛车比赛来着?你看我的电视就行。”

“啊,那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
光一说到最后,连说话的声音自己都听不到了。说实话,比起赛车比赛,他甚至觉得观察刚的被炉桌上木质花纹都比看比赛要有趣。

思绪不知不觉就飘走到了几天之前,他吃完饭跟好友一起回宿舍的时候,半开玩笑似的试探着说:“我得赶紧回家吃药了。”

果然对方随口问:“什么药?感冒了吗?”

“没,抗抑郁的药。”

光一的口气虽然平淡,那时候他才吃药没几天,一直装得很好,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阳光向上与之前无二,然而心中却紧张地像是被钢爪攫住一般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

“抑郁症?开玩笑吧!你有什么好抑郁的?那,明儿见!”好友大笑着拍了拍光一的后背,正好走到了路的分叉口,两人分开。在转身的一瞬间,光一脸上的笑容飞快地消失掉了。

心脏仿佛被撕成了两块一样痛着,他扶着大门大口地喘着气,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噼里啪啦地就流了下来。

他不想哭的。这不是他本人意志的眼泪,只是……太痛了,不是悲伤,不是失落,只是……太痛了,太痛了……

突然,自虐一般地,他想要再试一次。

“刚君,我还是不喝酒了,最近我在吃药,不能喝酒。”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,自以为平淡地说着,却连自己都未察觉嗓音的颤抖,以及一丝丝的哽咽。

“嗯?是什么药?带过来了吗?”刚很快停下手上的工作来到光一身边关切地问,“真抱歉强行拉你过来……要不,我陪你回去拿一下吧?”

面对这么多问题,光一有一瞬间的怔愣,恍若大脑死机一般,整个人分成了两半,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、幽幽地说:“是……抗抑郁的药,还有安眠药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

光一听到刚轻叹似的“回应”,立刻回过神来,紧紧盯住他想要查看他的反应。

刚沉默了一会儿,郑重地问:“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?”

“诶?呃,也……没什么不行……”光一被他的问题问的又是一怔,随即自己便落入了一个温暖带着清香的怀抱。

“没事的,我在。有我在呢。我陪着你。”刚完全环绕着抱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,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柔软的头发,抚摸着他的后背用轻细如春风一般的嗓音说道,“我体会过,我也吃过药的,我懂。”

随后,他推开光一的身体握着他的肩膀,看着他茫然不知有没有聚焦的黑眸认真地说:“以后觉得难受了,随时找我,我一直都在的,好吗?我们这么约定了,好吗?”

嘴巴张开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耳朵里面嗡嗡地鸣响,这次又是药物的副作用,还是那番话……

鼻子突然猛地一阵酸痛,光一嗓音中带着哽咽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抓着刚的衣角艰难地问:“再、再抱抱我……好不好?就抱一下好不好?”

 

 

刚换掉了肩膀处完全湿透的上衣,带着光一回了一趟他的宿舍取药。一路上光一都紧紧地跟在他身后,像个第一次出门的孩子似的,恨不得一直拽着他的衣服。

拥抱的感觉很好,或许是大哭宣泄了一番,他觉得自己现在轻松了许多,而却对于刚也产生了极大的依赖。

“不然你收拾些衣物过来吧?到我那里去住一段时间。”刚体贴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,主动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捏了捏,“梅雨快来了,你宿舍在一层对不对?太潮太闷了,到我那晒晒太阳心情好的。”

“嗯。”光一很乖地答应了。

似乎从刚才那个拥抱开始,刚的每一句话就成为了他的箴言,恨不得一字一句都刻在心上。

打开门扑面而来腐朽的味道让刚微微蹙了蹙眉,直到打开了灯光一这才猛然反应过来,自己的房间凌乱无比,而且……而且还有垃圾没有扔掉!

“我们分头收拾吧?”刚温柔地忽略掉他慌乱通红的面颊,像什么都没有在意一样拍拍他的后背,“我帮你把这些垃圾丢掉,然后你收拾一下药跟书,电脑之类的?”

“嗯,好。”光一红着耳朵立刻来到了凌乱的床前。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行李包,已经有些快要发霉的阴湿味道了,但是他顾不上那么多,将自己放在外面的衣服、文具跟电脑一股脑地都塞了进去。

等到刚从外面回来怔忪了一下,立刻来到他身边好笑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问:“你在干什么啊?”“收、收拾啊……”光一心虚地回答,只觉得被刚抓住的地方在猛烈地燃烧着。

“你的衣服在哭泣呀!真是的……这些是要带过去的对不对?你去那边坐。”刚无奈地笑着摇摇头,把光一领到一旁的床边坐下,将包里的东西取出来,先是把电脑跟书本之类的东西整整齐齐码在最底下,然后一件件地帮他把衣服叠好、卷起的袜子塞到缝隙里面。

一边整理着,他还一边开玩笑地唠叨:“你看,像不像贤惠的妻子为旦那收拾出差的行李?你呀……”

后面刚好像还说了什么,但是光一什么都没能记得住。

他只记得刚说的,“妻子”,“旦那”,这两个词,如同两个调皮的小球,在他空荡荡的脑海中来回乱窜碰撞着,一刻也不停歇。

不过这次的碰撞不再痛了,反而酸酸软软的,仿佛还带着一丝甜。

 

 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征集了群里小伙伴地意见写了这个hhhh

(下)可能出来的慢一点 也有一些想让大家了解一点这个病的心态吧

调整心态好好甜

PS 感谢当初过马路时死死拽回我的小伙伴……不然现在就没人来更这个了hhh

再PS,某小明同学,加油画啊!你不画我的(下)就不发了大家去催她!

再再PS,题目只是我在吃的药的名字而已没啥别的含义,国内吃这个的好像挺少,都是盐酸舍曲林啥的

刚才查了一下我这个药的商品名为“兰释”,还挺好听的www

评论 ( 38 )
热度 ( 193 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餓鬼ノ火車 | Powered by LOFTER